我抬头瞧了这个女孩子一眼,不由得微生几分古怪的感觉,因为这个女孩子,长的跟我从灵王手中夺得的那副画轴上的女子,几乎是一模一样,只是显得更为年轻些,比画轴上的女子最少也年轻了七八岁,也不是画轴上女子清净娴雅的气质,反而有几分活泼。
我随口问道:“我答应过你什么?”
看起来充满了活泼和阳光的美少女,立刻就愤怒了起来,大叫道:“你上次可是打赌输给了我一件命魂级武器,难道还想赖账不成?”
我哈哈一笑,说道:“区区一件命魂级武器,怎值得赖账?”
我虽然身家丰厚,但不管我有多少好东西,也是带不到这个虚幻的世界里,我能够做此豪言,自是因为我的能力并未被屏蔽,凭我的师匠水准炼制一件命魂级武器,简直轻而易举。
我稍作回忆,就知道了眼前这个少女的来历,她乃是本朝辅弼大臣史良侄女,名叫史玄音。
大启国的制度为一宰六辅,大概就相当于一个宰相带领六部尚书这么一个制度。
宰相的权柄极高,但却被六位辅弼大臣所制,在具体的事务上插不入手,倒也算是一种颇为成熟的体制。
我虽然身为皇亲国戚,但毕竟已经血缘稀疏,所以论起地位和出身远不如史玄音。说起来,我们虽然同在天演院求学,也恰好为同窗,但关系却并不算和睦。若是羽夏玄知道藏拙也罢,偏偏他又是个极好张扬的性子,所以多次得罪了史玄音。
不久前他因为一时夸口,被史玄音捉住了痛脚,打了一场赌约,结果输了给史玄音一件命魂级武器。
羽夏玄虽然是皇亲国戚,但父祖一代就颇没落,只是担任的了下层官吏,家中虽然薄有些钱财,但却也还未到了,可以让羽夏玄随便输出去一件命魂级武器的地步。所以羽夏玄一直都在赖账,平时在书堂里,对史玄音是避而不见,能躲就躲。
我莫名其妙的成为了羽夏玄,正在整理这些灌注到了脑子里的记忆,更要寻思一个方法,脱困而出,就把他跟史玄音打赌的事儿,抛在了脑后,毕竟这种事情,或者在羽夏玄这样的少年心目中是了不得的大事儿,但是在我的眼里,根本就不值得关注,也并未有特意去躲避史玄音,这才被这个女孩子在书堂的操场上捉了一个正着。
羽夏玄和史玄音打赌的事情,对我而言并不值得一提,但史玄音为何会跟灵王身上携带的画轴上的女子一模一样,却让我生出疑窦。只是这件事儿,我估计就算史玄音也未必知道,所以我也没有去问她,怎么会跟灵王最宠爱的女人长的一模一样,她根本也不可能认识灵王,更别说灵王身边的女人了。
史玄音听我说的豪迈,忍不嗤笑道:“区区一件命魂级武器,就值得羽夏玄大少爷躲了我一个女孩子快两个月,若非是你今天被老夫子罚站,我还未必能堵得着你。”
我哈哈一笑,混不在意的说道:“明日我就把赌注取来给你,难道我羽夏玄会赖这么一点小账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