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阴暗的密室内,密室内摆放着大量的刑具,在中央有着一邢架,邢架上正绑着一名神色惶恐的狼狈的白衣青年。
“这,这……”冬七看着密室内的刑具,脸色都白了。
“到底是谁,我到底得罪了谁?”冬七惶恐不安,“竟然都灭了我雪龙山。”他原本的骄横跋扈已经丝毫不存,有的只是害怕恐惧。
密室角落的军士则默默看守着。
忽然——
轰隆,石门开启,一女子一兽皮少年走了进来,这让冬七更加疑惑不安,他根本不认识这两人。
“郡主。”看守的军士恭敬道。
“你出去吧。”尉迟惜月吩咐道。
“是。”军士立即离开,石门再度关闭。
尉迟惜月和纪宁都盯着那绑在邢架上惶恐狼狈的男子,他们姐弟俩早就看了有关‘冬七’的情报多次,他的容貌早就深深记在二人心底。
“冬七!”纪宁眼中寒芒闪烁。
“就是你,就是你,就是你毁掉了我的家,害死了我父亲,令我母亲也郁郁而终。”尉迟惜月几乎瞬间就眼红了,直接拿起了旁边一勺子,舀起了正在盆内流动的银色炽热液体,直接朝冬七身上撒去。
哗~~~炽热的银色液体一洒在冬七身上,冬七顿时发出了凄厉的惨叫,脖子都升的好长,叫声无比的凄惨,脸色煞白如纸。
待得稍微清醒了下便连惨叫喊道:“饶命,饶命啊。”
纪宁的眼睛也红了。
一切,一切的源头都是眼前这个纨绔子弟,这个可恶的家伙,这个自己根本瞧不上眼的可恶小角色!可就是这个可恶的小角色却令自己的父母,还有表姐的父母都早早死去,父母之仇,不共戴天!
“疼,疼啊,饶命啊。”冬七凄厉叫着。
“疼?”纪宁拿起了旁边的一烙铁般的法宝,走了过去,“这才刚开始,冬七,别急,慢慢享受吧。”
“不,不,不——”冬七感到了心颤,凄厉叫了起来。然而这刑罚密室内部有阵法禁制,外界根本无法探查。
纪宁直接将这烙铁般的法宝直接烫了上去,元力直接传入这法宝中,顿时嗤嗤嗤~~~直接在全身破破烂烂的冬七皮肤上烫的冒烟,待得烙铁法宝拿开,冬七的皮肤上出现了一火焰的图案,只见这火焰图案隐隐引动了天地威能。
“啊,啊,啊,疼,疼!”冬七全身都在战栗,那火焰图案仿佛将他全身都在灼烧,一次次全身烧死的痛感令他要崩溃了。
旁边尉迟惜月冰冷道:“放心,这都是我大夏皇族的一些刑罚手段,你才尝了两种,我不会让你轻易死的,我会准备好灵丹,一次次治好你,我会让你尝遍大夏王朝的一万余种酷刑。让你知道什么是痛,什么是后悔!”
听的冬七都崩溃了,一万多种酷刑?刚刚才两种都让他要发疯了
“我到底怎么得罪了你们,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们?你们弄错人了吧。”冬七快哭了。
轰隆,师门再度开启。
外面走来了一条雪白大狗,随后石门关闭。
“你还认识我吗?”白水泽眼中也满是凶芒,盯着冬七。
“白水泽?”冬七一怔,记忆深处,数十年前的一幕开始浮上心头,那是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和一对恩爱的夫妻,那个怀着身孕的妻子长得真是美丽,气质更是罕见,怀着身孕更添加了一份奇异的魅力,令当初的冬七无比的心动。
于是他下了命令,虞侗、水易去动手了。
“想起来了?”纪宁冷声道,“当初那一对夫妻便是我的父母。”
“当时被你们杀死的是我的父亲。”尉迟惜月更是无比疯狂,她幼年时代对她无比宠溺的父亲啊,那宽厚如山的肩膀,那朗朗的笑声,一次次出现在梦中,那是她最爱最爱的父亲啊,还有那温柔的母亲。
纪宁、尉迟惜月都盯着冬七。
冬七心底发寒。
“虞侗和水易也是你们杀的?”冬七颤声道。
“对。”纪宁点头,“现在轮到你这个主谋了,”
“我师弟的手段太轻了,仅仅用焚心术折磨了那二人罢了。”尉迟惜月咬牙切齿,“那二人死了便死了,至于你这个主谋?大夏的一万余种刑罚手段你会尝个遍,到时候你差不多也死了,我再将你的魂魄收入‘牵心火炉’内,我要你的魂魄日日夜夜承受折磨,让你受千年万年折磨之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