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和你赌,不过你不能用武力强迫对方,也不能拿她的亲人威胁,只能凭借自己的……魅力!”说道后面几个字,李谅祚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,强忍着心中的作呕,眼前这男人在他眼中像恶魔一般,哪有丝毫魅力可言?
至于这个赌约,他封死了对方使用盘外招的各种可能,这样以木婉清刚烈如火的性子,就绝不会对那人投怀送抱。
“没问题。”华服男子打了个响指,吩咐门外的手下,“将你们刚刚请来的皇后娘娘带到这儿来。”
见他答应得如此爽快,李谅祚反而心中一沉,他很清楚对方绝不会是傻瓜,否则也不可能一击便改天换日,对方这样轻松证明早已胸有成竹,可任他想破头,也实在想不出木婉清会屈服的理由。
没过多久,木婉清便被带了过来,华服男子一见之下不由大为赞叹:“活色生香,娇媚万状,犹如新月清辉,花树堆雪,果然是个万里挑一的绝色美人,难怪李谅祚对你念念不忘。”
木婉清秀眉微蹙:“你是谁?”
华服男子挥了挥手,示意押送她的侍卫先退下,这才说道:“在下乃花间派掌门,姓年名怜丹,外号‘花仙’。”
木婉清露出一丝厌恶之色:“这外号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人,像采花大盗一般。”
年怜丹凭借着俊朗的外貌,潇洒的举止碰上女人素来无往而不利,哪像如今这般被怼得这么厉害。
李谅祚忍不住哈哈大笑,最近这几天的郁结之气不由得一扫而空:“哈哈,这就是你所谓的魅力,真是笑死我了,咳咳……”
木婉清这才注意到床上躺着的李谅祚,忍不住问道:“你原来在这里,咦,你这是怎么了?”
李谅祚擦了擦嘴角的血迹,脸上露出一丝欣慰之情:“本以为你对我无情,没想到你还会关心我,我是被这厮暗算,所以如今才像个活死人。”
木婉清过去查探,发现他已成废人,不禁说道:“以你的武功都打不过他,我就更不可能了,我帮不了你。”
“不需要你帮我,只不过刚刚这人和我打了一个赌,他说能让你心甘情愿投怀送抱。”李谅祚担心有什么变故,提前将赌约说出来,就是为了给木婉清提个醒,以防万一。
木婉清不由得大怒:“无耻!”手臂一扬,毒袖箭便往年怜丹激射而去。
年怜丹身形纹丝不动,两根如玉的手指将毒袖箭轻轻夹了下来:“好烈的一匹胭脂马,这样骑着才愈发有征服感。”
李谅祚大惊,急忙说道:“你说过不会动用武力强迫她的!”
年怜丹微微一笑:“我当然不是那种煞风景的鲁男子,我会让她自愿在我面前宽衣解带的。”说完转过头来望着木婉清,轻轻吐出一个字:“脱!”